第70章

宴禹与容姨说的是一个知名化妆品牌展会的活动,那里不仅可以试最新款产品。重点是那里有片花海,数万朵粉玫瑰搭景。他给容姨弄了张票,如果有机会他可以送她去。容姨本就是少女性格,喜欢花与粉色的东西,宴禹这张票正中下怀。

看到礼物更是大叹宴禹有心,色号不一,牌子不同。宴禹惭愧道自己不懂化妆品,于是向柜台小姐请教后,索性将比较好的色号与牌子都包了,希望容姨会喜欢。惊喜一件接一件,而且方才家中门槛较高,只要抬腿跨过,宴禹都会下意识绅士去扶她。入座拉椅,替她端茶,还懂插花,帮着容姨一起替晚上餐宴装点鲜花。让容姨连声叹自己已经两个孩子的妈,如若不然定会被宴禹迷得神魂颠倒。

宴禹听到这里笑着答道:“容姨这么漂亮眼光也好,闻叔肯定更英俊,我绝对抢不过的。”一套接一套,把容姨抖得合不拢嘴。闻延进门后自然大方地坐在宴禹旁边,和他妈打了个招呼。闻易别别扭扭立到宴禹面前喊他哥,然后快速地说了声对不起,扭头就跑。

这一系列反应把宴禹搞得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在外头被闻延教育了,现如今来道歉。宴禹不觉得闻易有得罪过他,按上次的情况来看,闻易那声对不起要给闻延。晚饭的时间闻父才回到家,穿得一身唐装,鬓角微白,五官坚挺没有下垂,与闻延有几分像,气质迷人的中年大叔。

而且刚一进门,就把容姨楼过去来了个贴面吻,两人亲亲密密地说着话,然后才到的饭桌,可见关系很好。闻父与宴禹初次见面,也挺和善。闻父甚至在饭后还找机会与他说了一声:“希望我这么说不会冒犯,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与媒体朋友吃顿饭,让他们旧事别再重提。”

宴禹紧张摇头,忙说不用,额上都出了汗。饭后,容姨还想将他们留下来住一晚,闻延搂过宴禹:“行了妈,我明天还有工作,这里太远了我明天得多赶。”容姨瞪了闻延一眼:“我又没有要留你,你赶紧走。”闻延笑笑过去搂着容姨摇晃,保证下次绝地回家陪她常住,这才带着宴禹离开。

等到了家,宴禹开始收拾自己从国外带回来的行李。他没给闻延买礼物,甚至厚颜道:“我每走一个地方都给你寄了相片,那不是礼物是什么。”闻延被他气笑了,不想搭理他,要去喂狗。宴禹赶紧把人揽腰抱着:“我就说小司是怎么沦落成司胖子的,原来就是你这么喂的他。”

他总算知道小司是怎么变成球的了,闻延这家伙竟然在一家有名餐馆定了长期狗饭,不加调料,食材搭配营养,送饭上门,吃的比人都好。甚至还有零食罐头无数,让小司经常解馋。导致他才几个月没见小司,小司就成功的从跑的变成滚的。

宴禹怒道:“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它以后就得老实吃狗粮,什么高级定制狗饭都给我停了!惯得它!”闻延还不情愿,他去抱狗,捏着狗脸说:“多可爱啊,它喜欢吃就让它吃吧。”宴禹坚定拒绝:“不行!”地上一人一狗皆哀怨看他,宴禹冷酷无情转身就走。

洗澡过后,宴禹心心念念早上未完成的事,闻延刚一入被,就被一光裸的身体缠了个满怀。两人皆许多日没有过性事,这一两兵相接便天雷勾动地火,一点就着。宴禹不介意先被操,骑在闻延身上像蛇扭着腰,一双屁股被闻延握在掌中大力揉捏留下指印。

吻得面红气喘,下变也湿得一塌糊涂,闻延挣扎着要去拿套,却被宴禹用双腿勾着腰说射里头。闻延动作一下停了,宴禹还以为这人不愿意,咕哝道:“我刚才洗……”话还没说完就被闻延抱了起来,抵在床头就要插进去。

宴禹蹬着腿喊KY,闻延这尺寸不用润滑是要干死他吗。闻延握着那话儿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你不要总撩我,男人在床上禁不得撩。”宴禹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他不就是蹭了蹭,磨了磨,又向闻延耳语说要体验上次被干到流出来的感觉而已。

下边禁欲太久,一切感觉都很鲜明,包括闻延寸寸插入的陌生感让宴禹情不自己地揪紧了床单,流着汗让闻延慢点插,话音刚落就被重重一顶搞失了声,整根都进去了。闻延摸着他的屁股,亲亲他眼皮子说:“你忍会,我憋不住了。”

闻延以身体力行地表现了,什么叫憋不住。肆无忌惮地摇床声响得宴禹都怀疑楼下的会不会告他们扰民,但很快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性爱的快感爽得他脑子一塌糊涂,张着腿被顶在墙头一顿猛操,他还得隐忍地不发出声,憋得脸都红了。

闻延的肌肉柔韧地压着他的身躯,那腰所含的力道惊人,憋久了都不像人了,他都跟不上闻延的频率,只软下来被动地承受着耻骨来来回回顶住他的穴使劲磨。操得深的那粗硬的毛发都像没入那肠壁里,让温热柔软的地方润一润。连那硬得发慌的两个囊袋,也没完没了地往里头挤。

弄得狠了宴禹要把腿拢起来,断断续续地说小腹都要被捅穿了。闻延在他耳边即湿又性感地笑着,摸着他的小腹:“捅不穿,你吃得下。”宴禹脸上红的像刚从热水里被捞出来,还是那么英俊,满脸春意。他喘息道:“是……啊都吃的进去,什么叫吃撑了,你……知不知道啊。”

闻延堵着他嘴吻了一通,勾着他的舌头说自己不知道,宴禹在走的这么些天,他想到下面都疼了,想着等宴禹回来,怎么在这张床上干得他再也跑不了。不止这张床,还有家里每个角落,包括那张化妆台,干得他在上面再射一次,才满足。

本以为是床上荤话,却没想到闻延那天晚上,还真的是在那个房间里把他干遍了。从床上到地上,再到镜子前,打翻了不少东西,体内体外都是精液。如果不是顾忌着小司在外头睡觉,闻延甚至想把他从房里干到房外。

那话儿从塞到他体内以后他就失了先机,没有反抗的余力。只被弄得浑身发软,高潮不断,到后面满满当当一肚子精液,都无需自己排出来,只腿一张开,就没完没了地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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