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对于下属脑子里那点淤血,当晚,德国医生就被一声令下,从国外被架到了国内。

医生气得要命,但对大佬又不敢发火。

检查完下属以后,才说是小问题,吃药,多休息,少费神,淤血会渐渐散开的。

大佬不是会对医生发火的人,他们这一行,半条命都在医生手上。

他优雅地同医生道歉,并作出适当补偿,再好好将人送走。

等人一走,大佬再阴沉沉地看着下属那颗脑袋:“换个医生吧。”

下属本来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但跟大佬一比,他还是大巫见小巫了。

医生的技术非常值得赞扬,毕竟他刚手术完,就将所有记忆都恢复了。

他劝大佬,大佬反道:“倒是忘了,你还有装失忆这回事了。”

下属身体一僵,他艰难道:“我刚醒来那会,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大佬冷眼看下属胡说八道,当晚下属灰溜溜地抱着被子,自己去客房睡,因为大佬不让他进主卧。

下属下楼要夜宵,管家也笑眯眯跟他说,没有,刚好他所要的食材,都没了。

下属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不给睡就算了,还不给吃。

他心里苦,就电话给兄弟,好讨教讨教,这种情况怎么办。

电话给谁,当然就是当年那位因为怕老婆而跪搓衣板的那位。

兄弟在电话那头支招,说得声音很小,口气却大:“女人嘛,矫情,让她自己睡就成。”

下属很怀疑:“是这样吗?”

这时他突然听见,兄弟声音突然谄媚了许多:“没呢,不是找我喝酒的,我不出门。唉你别生气,你看你揍我还不是疼到你自己。”

甜言蜜语不断,下属鸡皮疙瘩全掉。

再等兄弟回到电话前,还是声音小,语气大:“你别看我刚刚那样,我是让着她,这婆娘,脾气太大了,除了我没人肯跟她过了。”

下属冷漠地哦了一声,心想,你有种把这话跟你家婆娘说试试看。

兄弟不管用了,下属只能一个人独守空房。

简直可怜,本来就跟大佬多日未见,旷了那么久,大佬还让他一个人睡。

大佬没有需求吗?

下属悲愤交加地睡了,一朝醒来,又被架到另外一家医院,做了次全身检查,里里外外,角角落落都做了。

很快体检报告递到了大佬手上,大佬翻了翻,满意点头。

下属不满意啊,在车上的时候,大佬见他一脸憋屈,不高兴,就问:“不高兴了?”

下属摇头,眼睛一转,升上车的隔板,跪到大佬的腿间去了。

大佬懒洋洋地没有搭理他,下属扯开了大佬的皮带,刚想做点坏事。

大佬就将他的手捉住了:“医生说了不许激烈运动。”

下属将丢在大佬车上的安全帽摸了出来,往脑袋上一戴,混不吝道:“这样不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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