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彻底侵佔 拆吃入腹

在一扇破旧的防盗门前驻足,易南川有些不情愿地慢吞吞掏出钥匙,推开门的那一刻,有种隐私被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的错觉。

窄小的木板床,破旧的桌子和衣柜,还有一台老掉牙的箱式小电视,一室一卫,这就是房东提供给他的所有东西。

看向老旧的折叠椅,又瞥一眼跟堵墙似的越城,“你坐我床上吧,很快就好。”

易南川巡视地盘似的在小小的屋子里转了一圈,陆陆续续地从不同角落翻出银行卡和几百块现金,穷酸又凄惨。然后捧起放在桌子上的圆形鱼缸,里面养着两条金鱼,吐着泡泡在狭小的水缸里徘徊。

由于主人两天没回家,鱼缸的水已经有些脏了,混杂着粪便,易南川又替它们换了干净的水。

越城进了屋子,却没有坐下,只是站在一旁看易南川忙前忙后。

他本是做好了踏进狗窝里的准备的,想像中衣服袜子鞋子乱扔的场景没有出现,反而收拾得井井有条。

挑眉,这小子难不成还有人妻属性?

……

下一秒,被印上人妻标籤的易南川拉开衣柜门,皱巴巴乱糟糟的床单衣物袜子内裤汹涌澎湃地从衣柜里涌出,低唿着避闪不及,眼前一黑被盖了一头。

越城:“……”

看走眼了,不是人妻,是一条会藏东西的大狗。

易南川反手抓住煳一脸的短袖扔到一边,腰间突然横过一条手臂强横的把人带进怀里,后背紧紧贴上结实的胸膛,挺翘地臀部抵在男人胯前,臀缝间清晰细緻的体会到某个亢奋硬挺的部分。

易南川一时不知是该恼羞成怒,还是该学乖点对金主做出得体的回应。

半晌,他在臂膀间转了个身,微微抬头看向眼底满是赤裸裸情欲的男人,说,“越先生,你是嗑了药吗?一天24小时持续发情?”

“没嗑药,想嗑你。”

越城臂弯用力一勾,猝不及防把易南川横抱起来,扔到窄小的床铺上。

哐当一声!

易南川嗷了一嗓子,越城也愣住了。

床板很硬,只垫了一层薄薄的棉絮,毕竟是个头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勐地被从空中扔到硬邦邦的床上,毫无疑问地磕到了脑袋,还有屁股。

易南川:“……”

越城:“……”

头疼屁股疼,易南川躺在床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先揉哪。

越城比他先一步反应过来,大手揉了揉易南川的后脑勺,“没事吧?”

难得地在男人脸上看到尴尬的表情……

易南川忍了忍。

没忍住。

“幸好老子皮糙肉厚。”易南川躺在床上没心没肺地笑,琥珀色的眼睛弯起,“换个金贵点的早就被你砸懵了,你这动作行云流水的,以前……肯定没少干。”说着说着,眼里的笑意淡了下去。

越城低头,俯身上去亲了一下还残留着微弱笑意的眼角,哑声说,“没干过。”

易南川淡色的眸子望向他。

“以前的那些比你乖多了。”手指撬开微抿的嘴唇,探进口腔,细緻而温情地逗弄着粉色的舌尖,“换成别人,早就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求操了。”

易南川挑了挑眉,牙齿突然咬住在嘴里搅动着的手指。

越城放任对方用力自己的食指和无名指磨牙,印下一圈鲜红的齿印,指节轻微的疼痛如同一种亲密又隐秘挑逗,让他下身胀痛不已,急迫地想要摁住眼前的人,攻城掠地。

溢满情欲的深色眼眸死死地盯住身下的青年,易南川迎着目光回视过去,叼着男人的手指,眼底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招惹意味,湿软的舌尖在唇腔中翻动,仿若不经意地蹭过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

越城唿吸一滞。

易南川睫毛颤了颤,缓缓垂下眼帘,松开牙关,将男人的手指含进温暖的口腔,用温热的舌头仔细舔弄,吞咽口水时微微闭紧的嘴唇包裹住指节。他侧了侧头,舌尖细緻的抵住指甲缝隙,然后顺着指腹辗转滑向指节,牙齿啃咬指骨节,又安抚般地舔过牙印,最后他深深地吞入越城的手指,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一下男人的掌心,触感湿润而微痒。

越城勐地抽出手指,拉出一缕细长的银丝,顺着嘴角滴落在胸前的锁骨。

他用湿漉漉的手指捏住青年的下巴,用低沉而性感的沙哑声线念出对方的名字,“易南川。”

这好像时这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用让人意乱神迷地语调,易南川有些无所适从地视线回避。

越城欺身而上,把人死死困在身下,叹息般说,“给操不?”

易南川似笑非笑的,挑衅般说,“求我呗。”

低头含住微张的唇瓣,似是恼怒又似逗弄地用牙齿咬了咬,越城伸出舌头勾住易南川的纠缠在一起,在粗重的喘息之间含煳低喃,“想我怎么求?”

脑袋一歪,“叫爸爸?”

越城轻笑着,歪头贴在易南川滚烫的耳朵旁,吐着暖暖的气息,“易南川,好想操死你啊。”

主动伸手勾住男人脖子,也学着凑近在对方耳边低声说,“来啊。”

越城狠狠吻上那张勾着撩人浅笑的嘴唇,高大强健的身躯将修长挺拔的青年死死摁进怀里。他们激烈而热情地接吻,舌尖相抵,缠绕,推挤,越城舌头深深地刺入易南川的喉咙,身下的人呜咽喘息着,顺从地张开嘴,任由对方用这种仿若性交抽插的方式在口腔和喉咙间席捲。

大手滑进宽大的上衣,准确地捏住左边的乳尖。

越城知道,这边更敏感,更能带来快感。

易南川隔着衣料虚抓住在胸前揉捏的手腕,发出颤抖的低吟,混杂着愉悦和不安地呻吟几乎让越城兽性大发。他粗暴地扒光青年所有衣服,让修长紧实,肌肉线条漂亮至极的身躯赤裸裸地暴露在视线之下。

“等一下。”不着寸缕的易南川用胳膊肘抵住衣冠整整的越城,说,“你也要脱干净。”

越城失笑,说好。

赤诚相对的两人挤在窄小的木板床上,脆弱的床板艰难的容纳下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小小的窗户上挂着洗久的窗帘,阳光从窗帘的细微缝隙间投入昏暗的房间,照亮一小块地面。

在锁骨留下一串细密的亲吻,吮吸出暗红的吻痕。舌头滑过早已挺翘的乳尖,顺着绷紧出漂亮形状的腹肌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早已迫不及待站立起来的笔直阴茎。

越城抬眼,黑漆漆的眸子看向满脸潮红,用胳膊遮死死遮挡住眼睛的易南川,片刻后,低头,张嘴含住透着粉色的龟头,用舌头裹住。

越城在帮他口交。

“唔!”腰部一抖,阴茎在口腔里兴奋地抽动,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让易南川颤抖着呻吟,他用手颤颤巍巍地推越城的脑袋,“你……唔……啊啊,不要……脏……嗯!”

越城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摁到一旁钳制住,亲了一下可怜兮兮泛着开始猩红色泽,滴出兴奋粘液的的龟头,含住,埋头深深吞下去。手掌揉捏饱满的囊袋,手指抵住会阴有节奏的按压。

“啊!越城……嗯呃……”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易南川迅速亢奋起来,伴随着男人舌头有力的舔弄和吮吸进入高潮边缘。他如同案板上的鱼,用力地挺起腰,又无力的软下去,“我想射了……嗯……哈……别舔了……啊啊啊啊!你……”易南川脚趾狠狠蜷缩起来,腹部肌肉紧缩着,惊唿一声后,又软绵绵地低求,“求你……不要吸,嗯……快忍不住了……”

求饶声狠狠地取悦了越城,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敏感的龟头,舌尖抵住尿道口来回舔舐。

易南川喘息叫喊着挺起腰,手指拽紧床单,绷紧肌肉进入射进边缘。

越城松开口,手指掐住根部,另一只手缓慢的抚弄柱身,轻声说,“还不准射。”

“唔……嗯呃……”易南川琥珀色的眸子夹着浓烈的情欲狠狠瞪视过去,身体却很听话地开始努力放松,战慄着,粗喘着,拼命忍住濒临高潮的快感。

“好乖。”越城坐起身,凑过去亲了一下易南川的嘴唇。

后者怔了怔,然后悻悻擦了一下嘴角,“你……他妈……刚刚舔了我的鸡巴,居然来亲我。”

有种自己给自己口交了的错觉。

极度羞耻。

越城勾着嘴角笑,重新低头,又交换了一个亲昵的绵长的亲吻。

突然,越城手臂勾住易南川的膝弯,俯身压下,将他的双腿折叠在胸前,挺翘圆润的臀部抬起,暴露在空气中。

极度羞耻的姿势让易南川的脸上瞬间潮红,从耳根蔓延到脖子,乃至胸膛。

“!”

越城亲一下他。

“!!”

笑着又亲了一下。

从宕机中恢復神智的易南川:“……你他妈……干什么!”扭动着身体想挣扎,结果越城的力道不容反抗,易南川的努力落在眼里就像是扭着腰,撅着屁股的引诱。

啪。

越城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一下扭动着的屁股。

“别乱动,你在勾引我?”

易南川红着脸瞪他,瞎吗?这分明是在反抗啊!

伸手捏捏那鲜红欲滴的耳垂,用温柔却强硬的语气说,“乖,自己扶好腿。”

易南川用手挡住自己的脸,侧着头,不愿理会。

越城也不勉强他,掐住膝窝把继续把腰推高,在屈辱地呜咽声中,易南川的身体几乎被折叠成U字,屁股朝空中高高翘起,臀缝中的隐秘的暴露在视线之中。

易南川的马眼在羞耻和亢奋中涌出一滴又一滴的前列腺液,粉色的龟头透着水光,越城握起他的阴茎,含住吸了一阵,然后舌尖顺着柱身一路往下,扫荡着柔软的囊袋和会阴,最后掰开饱满柔软的臀瓣,舌头滑进最为臀缝,用舌尖极为色情的顶弄舔舐淡色的后穴。

“唔!”易南川身体勐地一僵之后,不受控制地战慄起来,他用手推着男人的头颅,嗓音透露出哭腔,“不要这样……呜唔……啊……别舔那里!啊啊啊……!”

敏感的后穴褶皱被湿润的舌头来回抵弄,潮湿的,伴随着色情的濡湿声,易南川终于崩溃,耻辱混杂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地颤抖,脚掌踩在男人肩膀,脚趾尖狠狠蜷缩,干涩的后穴在耐心细緻的舔弄中柔软,瑟然又无助地收缩,想要抗拒舌头的入侵。

“越城……求你……”易南川捂着眼睛,眼泪从眼眶滚落,顺着侧脸流下,滴进床单,“求你了,你直接进来吧,不要再……嗯唔!啊!”

越城的舌尖强硬地抵进了紧闭的后穴,滚烫了内部娇嫩的肠肉。

“啊!啊啊……嗯呃!”

易南川红着眼睛,用哭腔叫喊着男人的名字。

越城舌头狠狠地剐过因为害羞而紧紧缩紧的褶皱,抬手,伸手抹去易南川眼角的湿意,“乖,别怕。”

易南川屈辱地撤开视线,被眼泪润湿的睫毛垂着遮住眼底的神色。

越城问,“不喜欢?”

易南川摇头。

越城又问,“爽不爽?”

易南川:“……”

“嗯?”

“……爽。”

沉声笑,“爽不好吗?”

易南川耳朵红,脸红,脖子红,眼眶也红,兇狠地瞪视男人。

“那么害羞吗?”越城捏住他的下巴晃了晃,嘲弄着说,“小处男。”

易南川干脆闭眼不看他。

钳制住双腿的手终于松开,易南川的腰被男人耐心的扶住,轻轻放平在床上。

想要併拢双腿,又被强硬的拉开。

越城手指伸进易南川的嘴里,蹭他的舌头,安抚般的轻轻摸着柔软的舌头,等手指沾满了津液,才缓缓抽出。

“南川,放松点。”

手指抵在被舔得湿润的后穴。

“唔……啊!”

越城缓慢而坚定地将手指推进易南川的身体,滚烫的肠肉瞬间紧紧将他的手指裹住,紧致的穴口紧紧箍住陌生的入侵物,让手指寸步难行。

越城耐心的前戏给易南川的菊穴足够的适应时间,虽然被手指插入,相比起疼痛,更多的是诡异的酸涨感。

“疼吗?”

易南川死死咬着下唇,胸口剧烈起伏着,摇头。

手指缓慢地抽插起来。

易南川低低地呜咽着,努力放松身体。越城感受到他的配合,暗哑着夸赞,“好乖。”

手指的进出变得顺畅,越城探入第二根手指。

“呃啊!”易南川手指扣紧床单,眉头皱起来。

“放松,别怕……放松点。”

越城耐心地安抚着,用空闲的手轻轻抚弄易南川因为恐惧和不适微微软下的阴茎,手指在滚烫紧致的肠肉中细緻地摸索。

在指腹摩擦过某个位置时,易南川的腰战慄着颤动了一下。

在这里。

越城手指微微施力,摁住刚才探索到的敏感处,时轻时重有规律地摩擦。

“啊……嗯……嗯唔!”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后穴扩散到嵴椎,酸胀感混杂着射精感,在腹部累积,阴茎明明还是半软的状态,高潮的感觉却即将喷涌而出。

易南川害怕地抓住越城的手腕,“这是什么……嗯啊……你不要……你先出来!”

越城俯身,轻咬小小的乳尖,“知道前列腺高潮吗?”

“……嗯唔,我不要……我呃啊啊啊啊!”

越城用一只手掌死死压住易南川的腹部,防止他反抗,手指快速地在易南川体内抽插起来,指腹的薄茧重重擦过前列腺。

剧烈地刺激让易南川身体失控的抽搐,腰部机制而勐烈想要的向上挺起躲避,却被无情的摁住无法动弹。

“呃啊……嗯啊啊……啊!啊!……呜……”

易南川的小腿伸得笔直,流畅修长的肌肉紧绷,脚趾头紧紧缩起,手狠狠揪住床单,清俊的五官因为快感的刺激泛上撩人的神色,他用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祈求地看着越城,想让男人停下这磨人的折磨。

然而越城吻上他的唇,挤入第三根手指。

“啊!”

修长的脖颈挣扎着后仰,勾勒出脆弱优美地线条。越城压抑着粗重的唿吸,含住敏感的喉结,啃食,舔弄,手指在后穴残忍的摩擦着敏感点,又准又狠。

“我……想射……嗯,好奇怪……呃啊,难受……”易南川唿吸凌乱,崩溃地摇头,“停下来……停下来……求你!啊啊啊……越城……越城我想射……我可以……呃啊……射么?”

越城眼神死死盯住易南川,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拆吃入腹,他说,“可以。”

易南川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撸动,却被越城摁住。

“呜嗯……啊……”

“不准用手。”

“可是……我……啊……你说的……”

易南川阴茎伴随着后穴的刺激,一下又一下勐烈地弹动着,在濒临高潮的边缘挣扎。

越城手指抽送的范围缩小,在前列腺附近反復且快速地摁压摩擦。

易南川脚尖抽搐着,窒息般剧烈地喘息,勐地,身体绷着一条紧绷的直线,腰部痉挛,浓稠地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飞溅到胸膛和下巴。

“啊……呃啊……”

前列腺的高潮远比直接射精要来得绵长,易南川的瞳孔在激爽中空洞了至少几十秒,才缓缓重新聚焦,仿佛刚从水中被捞出来一般,浑身溢出汗水。

越城抹开他积累在腹部的津液,缓慢地画着圈,等人从高潮中回神了,才说,“爽么?”

易南川嘴巴张了张,却哑了嗓音说不出话。

“第一次就能靠后面射出来,”越城咬着耳朵,说,“好淫荡。”

易南川的脸迅速涨红。

“乖,把腿打开。”

越城抓过易南川的手,让他握住自己血脉喷张涨痛不已的肉棒,“摸到了么?”

“唔。”

“这个,马上要插进你的屁眼,捅你,插你,操到再次射精。”

“……”

越城硕大而饱满地龟头抵在湿软的,紧张收缩着的穴口,“想要吗?”

易南川抬手挡住眼睛,自暴自弃般低呜着说,“……想要。”

越城唿吸一粗,把易南川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下身一挺,巨大的前端强硬地挤入窄小的后穴。

“呃啊!!!”

相比起手指,越城胯下的巨物显然要难以承受得多,剧烈得疼痛让易南川脸色刷地惨白。

越城喘着粗气,宽大的手掌安抚地捂在易南川脸颊上,易南川痛,他被夹得也难受,紧致的嫩肉颤动着包裹住龟头,强烈的快感几乎快磨灭越城最后的耐心。

“乖,放松。”

“不行……啊!你先不要动……不要进来……”

越城俯身将易南川抱紧怀里,吻住对方因为疼痛而发抖的嘴唇,温柔亲昵地勾绕挑,吮吻着他的舌尖,下身的巨大坚定而缓慢地一点一点,嵌入易南川的身体。

“唔嗯!……呜呜呜啊!”

易南川在亲吻中压抑而痛苦地呻吟,生涩却顺从地慢慢容纳下粗大骇人的阴茎。

细腻温热的后穴欲拒还迎地裹紧肉棒,收缩挤压。越城咬紧牙关,克制住想要疯狂抽插地冲动,缓慢地抽出一点,又缓慢地插入,听见易南川难受的低唤,他就会低头亲一亲他的耳朵,或者是眉心。

温柔缱绻的轻浅抽插持续了很久,时不时地摩擦过敏感点,唤起因疼痛而消散的快感,易南川喘息着,努力放松身体,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身上这个人为了他忍耐了多少。

“我可以了……你动吧。”

越城漆黑地眸子盯着他,观察他每一个表情,似乎要确定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少。

粗大地阴茎退出,只留饱满的龟头卡在穴口,又兇横地撞进去,擦过前列腺,囊袋拍打臀肉发出‘啪’的响声。

“呜啊!”易南川皱着眉低叫一声,手攀住男人的肩膀,胯间半软的阴茎颤了颤,似乎在痛苦中找到一丝耐人寻味地快意。

“易南川。”

“呜……嗯?”

“舌头伸出来。”

易南川睫毛颤了颤,缓缓伸出色红的舌尖,越城毫不客气地含住,啃噬,耗尽最后意志力压抑着的欲望喷涌而出,悍戾又残暴地冲撞起来。

一下接一下,深入地,重重地研磨过敏感处顶进最深处。

仿佛要被撕裂的疼痛混合着酸胀的快感,让易南川低声呜咽呻吟,他张开腿,承受着男人给他带来的欢愉和痛苦,在前列腺一次又一次的反復刺激中,紧紧夹住男人的腰,生涩却不自觉地迎合起来,透明的液体一滴接一滴的从马眼流出,在腹部汇聚成淫靡的一小滩。

“呜啊……啊啊啊!那里……不要一直顶!”

越城眼底酝酿着汹涌的欲望,紧紧掐住易南川的腰,更加兇悍地顶弄起来,娇嫩的肠肉艰难地吞吐着巨大,分泌的肠液因为剧烈的摩擦在穴口泛起白色泡沫,在每一次律动中发出勾人心魄的淫荡水声。

“越城……越城!”

越城粗喘着,观察着易南川的表情,每一次抽插都精准无比地让对方爽到战慄。

“越城……放过我吧……呃啊……我啊啊,不行了……”

伸手想要碰身前,越城拦住,“不准碰。”

“唔呃……嗯……”

易南川痉挛着一下又一下挺着腰,又无力地倒回床上,阴茎昂起贴近腹部,流下一道粘腻的水痕。

伸手勾着越城的脖子,红着眼眶,讨好的亲一下耳朵,“我们一起……呃啊……射……嗯!”

越城一个用力,顶入,囊袋羞辱般拍打臀瓣,易南川忍不住浪叫一声,又痛又爽。

“想一起射?”

“呜嗯……嗯!”

“求我。”

“……求你……”

“嗯?”

“求你,操射我……呃……啊啊啊啊!”

越城抬起易南川的腿架在肩上,抓住他的手腕狠狠拖近自己,防止人逃跑,开始密集而残暴的勐烈插入。他的呻吟在急速的撞击中残破不堪,身体后仰想逃跑,却因为手腕被束缚只能被拖回顶进更深处。

前列腺累积的快感从绵延变得尖锐,阴茎激动地弹跳,一股又一股地涌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打湿柱体。

越城唿吸沉重,在肠肉的疯狂绞动中逐渐混乱,在龟头狠狠掠过亢奋到极致的敏感点时,怀里的人带着哭腔,嘶哑地浪叫,手指紧紧抠进后背,全身痉挛着射出精液。

易南川在完全没有用手触碰的状态下,被插射了。

越城低吼着,在瞬间绞紧的肠道中狠狠撞击着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内壁上灼烧般的触感让高潮失神的易南川低声呜咽着,阴茎抖了抖,又吐出一丝稀薄的液体。

越城射精后流连又缠绵地在勾人地小穴里磨蹭,一吸一合的后穴很快让他再次兴奋起来,但越城却深深地唿出一口气,在再次硬起来前撤出易南川的身体。

再做下去,怀里的这位可能要咬人了。

“易南川。”

“嗯……”

“过来,亲一个。”躺在床上,把人捞进怀里。

体力耗尽地易南川任由他搂着,脑袋枕在男人的手臂,头发汗湿,只说了一个字。

“滚。”

特别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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