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站口手上的行李就被人提走了,青树和宋桐语挥挥手,这一次出行时间实在有些长,几个本地同学的家长早站在入口等着孩子了,大家互相说了拜拜,来接他们的大巴上稀稀落落地只坐了一些没什么地方去只好回学校的外地学生。

看她背的大包,宁连城伸手一并捞了过来,青树跟着他默默地上了车子,一路上也没什么话,青树是不知说什么,他一向话少,偏偏说出来都是不中听的。

在电梯里等着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掀掉了她头上的帽子,她一向白,这次出去这么久也没见晒得怎么黑,就是有些瘦了,低下头想亲她的脸,电梯停了一下,门打开,又进来两个人,他注意到她松了一口气。

到了他们楼层的时候,他提着行李走在前面,先开了门,然后青树跟进去,就见他手一松扔了她的东西,转过身就来抱她,抵在门板上,手从领口伸进去,青树皱着眉按住,“很累我想休息。”

他不理她,索性一把扯了她的背心,手伸到她背后,胸罩暗扣被解开,两团软雪便无遮无拦地被罩住,呼吸便被揉捏得渐渐不稳起来。

不管怎么不愿意,这身体总是犯贱,早早屈服。

他抱着她走了几步,伸手一扫,玄关处那矮柜上装饰的物什便被刮到地上,她见他想在这里就要她,不由得挣扎起来,他将她强按到矮柜上。

“别……别在这儿……”

他低眉看她,“偏不。”

“你……你……”

“我怎样?”

“你……无耻。”

他的脸冷下来,“无耻?夫妻之间……你想和我谈纯洁?”

青树扭着头不讲话。

他利落地拽掉她的仔裤和底裤,手往她腿间一按,捻出一点湿润,举到她眼前,“无耻?”

她到底脸皮薄,羞愤地拍掉他的手,“你走开!”

他慢条斯理地拉开接链,腰撑开她的双腿,把欲望推进去。

其实她下面还不够湿,便有些受不住,紧皱着眉咬唇,手揪着他的衣角泛着苍白。

青树浑身打着颤,他举起她双腿,都拨到他的左肩,一只腿软软搭到另一只腿的膝盖位置,整个人像是都被蜷起来,只有双腿间露出来,而这露出来的地方,正被他深入。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来?青树……”他加大力道,“你这个样子,就是纯洁吗?青树,看看你的样子,”握着她的颈子转向矮柜对面的墙壁,那里竖了面镜子,平时是用来检查出门仪容的,现在竟……青树闭上眼,那样羞耻的姿势,自己一丝不挂地蜷在那,而他只是衣物稍见凌乱。

“青树,你怎么不看了?你觉得无耻吗?男女之间的一切都让你觉得无耻吗?”

她此时疼得汗都冒出来,忍不住求饶,“我疼,你……轻点。”

他伸手抹了把她额上的汗,停下来没有动,“青树,你和我这么久了,是不是从来都没意识到你是我妻子?”

她咬着牙不说话。

“青树,我们是夫妻。希望你好好记着,以后,我不会再提醒你。”说完不再留情,也不再隐忍自己想尽情释放的欲望,在她最柔软的秘处与她水乳交融。

夫妻……夫妻……

她眼泪落下来。

和宁连城在一起,她从来都是弱的那一位,被强占,被欺凌,无休无止地哀求他,眼泪流得比之前活着的二十年累积得都多。

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不断紧缩,灼热,他仍然不放过她,抱起她抵在墙上,两腿悬空,夹在他身侧不断地晃着,交合处不断沁出散发独特气味的粘液,溅在地板上,水迹越积越多,十根嫩嫩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拉着她的双臂缠住自己的脖颈,青树无意识地搂着他,头埋在他颈窝哀叫。

“求求你……别……啊……”

“求我什么?”

“呜……求求你……”

“嗯?”

“放了我……呜……放了我……”

“放你,为什么要放你,嗯?”

“呜……疼……”

“撒谎,只有疼吗?”

“呜呜……”

“小骗子,小骗子……”

他像是在恨着她,要罚她,偏偏是用这样的方式,她在他怀里哭叫,撕打,他任她小猫咪撒泼一样的动作,纵着她,也虐着她。

她说他无耻?行,他便无耻给她看,看看她是怎么“纯洁”地被他占有的,抱着她到客厅,在沙发,在地板上,口喝时去厨房倒水也不愿分开,在料理台上,冰箱门上,上楼的时候也不放过,在冰冷的金属扶手上,卧室的大床上,浴室里……每个地方都强逼她的身体折成供他交媾的妖娇姿势,她是他的奴,他是她的主宰,他希望她能清楚认识到这一点。

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浑身快散架似地瘫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累得要命,偏偏在火车上睡了太久时间根本睡不着。

浴室时的水声停了下来,宁连城围着浴巾走出来,手里拿着吹风机,扯掉她包头头的毛巾,她头发虽然浓密,却并不长,不一会便吹好了,自己的头发只是拿毛巾随便擦一擦。

皮肤上被溅了几滴水,冰凉冰凉的,青树懒懒地任它被自己的体温慢慢蒸发掉,太累了。

被捞进他怀里,两人赤裸地贴在一起,宁连城手往那里探过去,青树哼着去阻止他,他轻声哄着,“乖,我看看有没有受伤。”这回要了她太多次,动作也没节制,一直听着她喊疼,也不知伤着了没有。

把哩状药膏推进去,凉凉的,那里的灼痛也缓解了很多。

把她抱到身上,头软软垂在他颈间,要多乖有多乖,他亲她的唇,“你不知道你这样有多招人疼。”

她不理他。

“说话……说话。”手指伸到她唇上轻揉,她叹口气,“你今天怎么了。”废话真多。

他拿起她的手放在胸口捏着,“出去这么久,有没有想我?”

“没。”

他顿住,抬起她的头,眼睛半睁半闭的懒散样儿,嘴被他吻得略有些肿,粉白的面颊上因为刚刚的性事还浮着些许嫣红,怎么看都是只刚刚餍足的小猫咪,心里那丝不快便淡下去,她不是正在自己怀里吗,只有他能那样亲密的疼她,这样就行了。

还是想亲她,这次倒是不躲不避,乖乖地任他吻着,许是知道躲避也没什么用处了吧。一时间,房间静得都能听见他和她口舌交缠的声音。

“青儿……”他哑着声音唤她小名。

“嗯?”

“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就这样,平和地,安静地相濡以沫,和寻常夫妻一样,搂着自己的伴侣,做爱做的事,一心依靠对方,把他当作她的天。

再不想别的。

再不想别的。

她没再说话,许久之后,往他身上更贴了贴。

她太累了,一直以来,放不下的,只有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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