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澄啊,打电话催催你哥,怎么还不过来,可别吃晚时才过来,今天还指望宰宰他呢。”阮新琴笑着从后厅走进来,她是个有福气的女人,娘家是本城有名的望族,年轻时便是有名的大家闺秀,后来嫁到宁家,也是响当当的名门世家,在本城的社交圈子里哪个贵妇名媛不想巴结,五十多岁的人了,只是眼角添了些皱纹,一直生在富裕的环境里没波没折地活了几十年,性格十分详和,甚至还保留一些少女的活泼,外界都赞她气度雍容,平易近人。

丈夫年轻时也免不了犯犯世家子弟的糊涂,现在老了,倒能一心一意地陪她打打牌了,俗语说,少年夫妻老来伴,一个人在外面怎么作,到最后,只有家才是归宿。

难得生的两个孩子都出息,儿子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掌管家里的事业,他一向不用人操心,小时候便聪明过人,现在更做得有声有色,就是对儿媳妇不太满意,可她没办法,儿子的事根本插不上嘴,还好媳妇比较听话,知道点分寸。女儿呢,从小就是粉雕玉琢的小天使,难得除了漂亮还极有才华,只是结婚有点早,还好夫家的条件不错,她那女婿也是人中龙凤,虽然不参与家族事业,也是画坛极有天赋的后辈。

“大嫂,我坐上去了啊!”后厅传来另外一个女音,是阮新琴的弟媳,今天过来见见刚回来的连澄小两口,看到阮新琴正和几个牌搭子搓麻将,坐边了看了半天,手痒得不得了,终于等到阮新琴出去交待事情,连忙坐上去。

“你玩吧。”阮新琴摇头笑着,坐在女儿身边。

“我哥那牌精还能被你们宰?妈你做梦了吧?”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连城是牌精,你嫂子可就是个败家的了,哈哈,今天就等着看你哥大出血吧。”女儿出去快两年了才回来,阮新琴看着如花似玉的小女儿,心情十分好。

“……青树……青树也会打牌?我哥他,我哥他不是顶讨厌女人玩牌的吗?我每次打都要被他骂。”

阮新琴想了一下,“我倒没听连城说过她什么,也没见他有什么不高兴……快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

阮连澄拿起电话拨号,响了几声就听见大门口传来隐约的音乐声。

“别打了,来了。”阮新琴是听过儿子手机的铃声的。

大门是敞开的,直对着外面的花园,此时鸟语花香,宁连城搂着青树走进来。

“哥!你可来了,妈等你好久了……青树,你……你好。”

“……连澄,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刚回来,昨天还想叫你和我们一起去美院看看呢。”

“噢?那怎么不叫我。”

“远东说你电话不通。”双手牵着青树往客厅里走,“青树,你变漂亮了,皮肤真好……远东,青树来了你怎么都不叫的。”

坐在客厅里的另外一个人站起来,脸上没什么表情,“青树,好久不见了。”

青树笑笑,不知说什么。

后厅隐约传来一阵麻将的声音,有人走出来,为首的笑笑,“阮姐,儿子女儿都回来了啊?我们就不打扰了,”见宁连城的手搁在一个女孩子的腰上,能被带回来见家长的女孩子……这几牌搭子都是人精,便客气问着,“这位是……?”

阮新琴笑笑,“我儿媳妇,来,青树,这是A姨,B姨,C姨。”(跑龙套滴,懒得取名字。)

青树微笑地挨个叫人。

“阮姐,怎么娶儿媳妇都不通知我们的?太不够意思了吧?”

阮新琴忙摆摆手,“哪里哪里,最近都比较忙,准备找个稍微有空的时间把婚礼办一下,哪里能忘了你们啊,到时可要赏光啊。”也不好说自己媳妇还是个学生,唉,儿子那么急干嘛。

对方又是一阵寒暄,客气夸赞了几句青树,无外乎“好眼光”之类的,青树只得贤慧地陪笑。

终于走了,青树松了口气。

阮新琴叫儿子去后院,“叫你爸过来打麻将。”

宁连城笑,“打了一天还没累啊?”

“难得一家人都在,出来热闹热闹。快去。”

“这么多人,够了。”

“哪里够了?远东青树,加我还三缺一呢,快去。”

“这不还有我和连澄吗?”

“你们兄妹俩牌品不好,不带你们,快去!”

宁连城摇摇头往后院走去,他和连澄从小便在牌桌边玩大的,手艺自然不错,反倒是自己老妈,打了几十年了还那个样子,一输钱就耍赖,这么多年也不知欠他多少了,还说他牌品不好。

自家那个,手气一向臭,看把他妈今天高兴的,不知要杀他多少银子了。

青树看看手上的牌,犹犹豫豫地落下去,“八万。”

“胡了!”阮新琴手一推,哈哈大笑,“青树,你可真是我的福星,我可连着两天没胡牌了,你一来我运气就转过来了。”

一连赢了四把,阮新琴的心情不是普通激动。

青树面前的牌码只剩下几块,她尴尬地看看身后,宁连城兀自摇着头叹气,“败家女人,败家女人。”从钱包里又抽出一张卡,替给阮新琴去换牌码。

阮新琴一点都没客气,接过去和之前赢的一张放在一起,在桌面上磕磕,跟女婿身后的女儿讲,“连澄啊明天陪妈逛街啊,青树也跟着,这可都是托你的福气。”

宁连城在身后冷笑,她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妈,我明天还有课呢。”

阮新琴点点头,“噢,那下次吧……再来再来……”

这一把运气倒不错,上家出了几张牌都是她想要的,可惜最后还是输了。她听见纪远东轻轻叹了口气,抬头见阮连澄正勾在他脖子上,笑嘻嘻地歪着头看青树,“青树,远东送了你这样的好牌都能输,哥哥说得对,你果然是败家的。”

青树微笑。

洗牌码牌,轮到青树出的时候,宁连城忽然从后面伸出手,捏了张牌打出去,又理了下她的牌子,在她耳边低斥,“牌都理不好还学人打,坐过去。”

声音不算大,恰好能被桌上几人听见,阮新琴连忙喝止,“说了不带你玩你就别瞎搅和了,好不容易我手风转了过来你别给我不高兴啊!”

“妈,您宰的可是您儿子。”

“天王老子我今天也宰定了!”阮新琴很豪迈地笑。

这几人哪会在乎那点子钱,在一起说说笑笑图个高兴罢了。

宁连城没上场,开始时不时提点下,有时候她反应慢,就直接圈着她抽牌撂桌上去,虽说都是自家人,他这样也谈不上亲密不亲密,青树还是有点坐不下去。

恰好阿姨来叫吃饭。青树如蒙大赦。

餐桌上阮新琴讲女儿小时候的趣事,多是说给纪远东听的,他认真听着适时淡淡地笑,阮连澄羞得直要捂妈妈的嘴。

“还有一次啊,才刚会踮着小脚走,就去背她大哥的书包说要上学,一家人怎么哄都不行,最后哭得呀……连城没办法偷偷抱她去学校,上课时塞在课桌下,她呀,就那样也不老实,趁大家起立的时候把连城前边那同学的凳子给悄悄挪了窝,结果人家坐下来没找着凳子直接跌地上了,这还不打紧,把挪了窝的凳子也给带倒了,正好砸在她身上,哎,这下可不得了了,手磕破皮了,头也鼓了包,哭得把教室的屋顶都快掀了,吓得连城再也不敢带她去了。”

“嗯,这事我倒也有印象,她自己也不再提要跟哥哥去上学的事了。”宁军点点头。

“爸爸!你也跟着妈妈笑话我。”阮连澄噘着嘴。

阮新琴感慨一声,看着一双儿女,“你们兄妹感情一向好,现在虽然各自都有了家庭,可不要生分了。”

“不会啦妈妈,我和哥下辈子还要做兄妹的,做哥的妹妹最幸福了!”

“那做妈妈的女儿就不幸福了?”

“哪有……做妈的女儿幸福,做爸的女儿幸福,呵呵,做远东的老婆也幸福。”

一家人笑起来。

“青树,怎么,饭菜不合胃口吗?”阮新琴看着媳妇一小口一小口地有些食不下咽的样子,“青树,不是我说你,这么瘦将来生孩子会很辛苦的,你该趁着现在好好把身体补补,还有你,连澄,你们俩都不许搞什么节食知道吗?”

“妈,我就是看起来瘦,其实身体很好的。”

“是啊,我跟青树一样,身体健康得很,不信你问远东。”

“妈,你看她瘦,其实身上都是肉,”宁连城夹了块肉给她,“有我看着呢,没事。”

晚饭后又拉着青树打牌,两位老人家真是身体好,青树不住地揉眼睛,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想打了。

终于阮新琴大发慈悲,说不早了该休息了。

青树拿着包等宁连城一起离开,阮新琴发话了,“青树啊,今晚就在老宅住了,我看连城精神不太好,开车不太放心。”

青树只得跟着他,去他原来住的房间。

灯打开,青树有些抗拒地低头闪着屋里的家具,尤其是那张床,一见着仿佛就能听见自己无力地哀号声……

便是在这里,她被他强占了童贞。

从此骨血里都被烙上了宁连城的味道。

那一次之后青树一直有些抗拒这间房子,他在此住了近三十年,男性气息太浓,更何况,自己是那样……那样被他夺去的。(就是强奸豁豁豁豁豁……)

“愣着干嘛?洗澡去。”她放在这里的衣物不多,都和他的混在一起,他懒得找,便拿了自己的T恤塞到她手里。

冲泡沫的时候,他走进来,脱了衣服贴过来。她躲着他赶紧冲冲,弄干净了想出去,他总挡着她不让她走,手一圈,便抱在怀里,头埋在她颈窝深嗅,“青儿,你好香。”

她皱着眉,“别闹了,我想睡了。”

“睡什么,今天还没疼你。”大手往下滑,揉着她滑滑翘翘的嫩屁股,力道有些重,充满欲望。

“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想着这个?我真的累了!”不耐地挣着他的手。

“想着怎么了?你是我老婆,我想着你还有错了?”

“我不想!不要!行吧了?”她心浮气躁,声音就大了。

他脸一冷,“不想?不要?这由得你吗?别动!”

她越发挣得厉害,“这是我的身体,我说不要!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他果真放开她,“怎么,看见旧情人,开始嫌弃我了?”

“宁连城,你不要太过分!”

他一把扯过她头发,“我过分?你他妈和他眉来眼去一晚上了我过分?”

她抓着他的手,“痛!你发什么神经?讲话不要这么难听!谁眉来眼去了,神经病!”

他松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青树,最近是太宠你了,你该长长教训。”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脸彻底冷下来更有些吓人,青树以为他要打她,吓得闭上眼睛。

宁连城的火气真的挺大的,可看她吓得缩在那的可怜样,便有些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推她出去,真是越看越生气。

青树白了他一眼赶紧溜,神经病。

用毛巾擦擦头发,闷头倒在床上,心情莫名烦燥,想起那个人今晚的一言一行,还有另外一个……烦。

宁连城出去见她贴着床沿睡着,真以为他放过她呢?今晚火气大,也不做前戏了,床头就搁了瓶润滑剂,刚开始要她时她总是害怕,水也不多,他怎么温柔都不行,总哭着喊疼,不让他进去,每次做完都哭死了,没办法去买了润滑剂,后来跟他做习惯了才正常,再后来搬了房子,东西就撂这了。

伸手推推她,她转了个身仍然呼呼睡着,这可别怪他“奸尸”啊?哼,就是尸体,他能弄得她活过来,他就不信了,小丫头片子,仗着他宠她,越来越登鼻子上脸了,还敢在他面前和那该死的小妹夫眉来眼去,不想活了她!被他占了这么久还敢动歪心思,看他不收拾她!

掀开裹着的薄被,她穿着他的衣服真好看,脸小小白白的,肩也秀秀气气地自大领口半露着,纯白小底裤包着嫩嫩的私处,大T恤已经翻到半腰,腰儿细细地就等着自己等一下撞得她左摇右摆呢。

利落地将她剥光光,这副身体真的和第一次爱她时很不一样了,肌肤泛着嫩嫩的光泽,乳房饱鼓鼓的像能挤出汁水来,腰肢又柔又细,小屁股早褪了青涩,被他疼得圆圆翘翘,两股之间藏着他正准备攻占的甜蜜洞穴,有若有似无地女性气息氤氲而出,双腿修长莹润,柔若无骨,盘在他身上时会让他发狂。

忍不住去吻她粉嘟嘟的嘴,小舌头又软又滑,往自己嘴里吞咽着,她闷哼着像要转醒的样子,他才放开她。

往小屁股下面垫枕头,粉粉的肉缝仍然紧闭着,他低头亲一下,乖,马上就来疼你了。

扭开瓶盖,掰开那两瓣软肉,把瓶里的粘液挤进去,大概太凉了,她动了动。

他不希望她受伤,所以倒了很多,等着它们缓缓渗进去,欲望早已抬头,顶部先探进去,她只是皱了皱眉,以极缓地速度挤进去,慢得几乎无法察觉,终于全根没入时,他舒了口气,她那里被撑到极致,可是因为进入得速度太慢,她毫无所觉。

他缓缓地抽插,想要她醒来跟着自己,又想给她一次梦中的性爱。冰凉的润滑液慢慢被两人的体温烫热,随着他的动作滋滋地响,他强忍着自己,一切动作都缓而深重,她的呼吸渐渐变重,手指抓着枕角扭绞。

“嗯……嗯……啊……啊……啊……”她模模糊糊地呓语,咬着唇摇头。

他低下身,缓缓趴在她身上,把体重渐渐过渡到她身上,抽插动作未停,只是力道更重了。

“呃嗯……呃嗯……呃嗯……连……城……呃嗯……呃嗯……”

青树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如果是梦,为什么他插入她的感觉那么真实,可如果是现实,他从不曾这么温存而缓慢地爱过她。

那么密实地覆着她,自己竟能承受他那样高壮的体重,好沉好沉……可是好充实,仿佛全身都被疼爱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被压散了,神志也快要被压散了,她必须得做些什么,否则她将像烟尘一样消散。

双手缓缓圈在肩背上,抱紧,再抱紧,他那么壮,好沉好沉。

双腿也有了意识,圈上他的腰,“嗯啊!”他入得更深了,一下一下,重重地撞着。好像要掉下去,掉到哪里……是深渊吗?不要,不要……青儿不要掉下去,青儿怕……

双腿越缠越紧,连嫩汪汪的脚趾头都蜷起来。

宁连城受不了她这样的紧缠,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又重又快地撞着她,吸着她的唇,舌,咬她的小下巴,小脖子,软嫩嫩的耳垂,眼皮子,什么都不放过。

“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连城……连城……”

乳房快被他的胸膛揉爆了,又疼又胀,她一声声地娇叫。

宁连城听她连睡梦中都在叫自己的名字,便知道不管如何,在性事上,他已彻底烙在她心上了,她是他的女人。

青儿,你好乖好乖,我的心肝宝贝,叫吧,大声地叫,原来,你也可以叫得这么欢悦,小乖,以往总是哭,哭什么呢,你就该这样无遮无掩地叫,叫我的名字,对,叫连城,对,再叫一声,再叫,再叫……乖乖青儿,我是你的主人,你的天!我的心肝青儿,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小奴隶……

搂着她的背坐起来,仍是那样紧缠着他,深深地坐在粗壮的欲望上,一上一下地耸动着,粘粘的液体扑叽扑叽地溅出来,他加大力气,声音更响了,她娇软地哀号,哀号……像哭又像笑……呃啊!!!

人突然间软下来,紧吮着他欲望的洞穴先是一阵紧缩,接着全然瘫软,他的欲望深深插进那不断颤动的软肉里。

她缓缓睁开眼,自动张开嘴承着他压过来的吻,软软地吮着他强势的舌,学他的动作,把大舌头咬进自己嘴里缠着,吮着,直吮得他闷哼着抖起来。

有液体喷溅着,灼烫着她的子宫。

怎么办,她今晚的叫声太美,他不愿意放开了,想拉着她一直做一直做,让两人就此死去.

“小乖?”青树娇娇地应着,头蹭着他的颈窝,虽然全身瘫软,可是一切都有他,倚着他靠着他,即使软成一瘫水也没关系。下体仍连着,坐在上面,连根都被吞进去,小腹被撑出硬硬的一条,子宫顶得麻麻得,可是有他在体内,好充实好充实。

“小乖,我们再来一次,好吗,我的心肝?乖宝贝?”

她神思痴迷,软软地说“好。”

他躺下来,她便没人撑扶了,软软依在他胸膛趴下。

“小乖,这样可不行……”扶着她的肩让她坐起,没有一丝力气啊,软软地被他撑着。

“宝贝,动动……”

她软着动弹不得,没办法,他缩胯往上一顶,她便弹了起来,迅速抽拔出他的欲望,然后重重落下来,再次没根吞咽下去,“呃啊!”

像骑在马上颠簸着,插得又深又重,交媾处扑叽扑叽地响,“呃啊!”

“呃啊!呃啊!呃啊!呃啊!呃啊……”

她……她快被颠死了……不……快被插死了……要从马上摔下来跌死了……

圆鼓鼓的双乳剧烈晃动着,他微用力推开她,抑摔下来,落在他张开的腿间,双脚抬到她身上,踩着她的乳,揉着,挤着,她不知自己将到何处,伸手抓着离自己最近的东西,纵然正欺凌着自己嫩水般的双乳,也还是抓着依靠。

股间的水声更响了,她被撞得慢慢滑下床尾,上半身仰瘫在地止,腿挂在床上,幽软的洞穴朝天,他追着她过去,坐在床沿,脚仍踩在她双乳上,沉沉地揉,坐下去,深插。

“啊!!啊!!啊!!啊!!啊!!啊……”他那样高壮的体重直直地钉向她最软嫩的地方,娇号着,惨叫着。

十指嫩姜一般扭绞着,抠在他脚上,划下红红的印迹。

头颈快要断了。

“呃……啊!!!!!!!!!!!!!!!!!!”青树尖利地惨号,软下来。

他仍然坚硬着,抱着她抵到墙面,手臂挽着她的腿弯,使双腿分开到极致,粗野地插入。她的头垂在他肩上,意识渐渐昏迷,嘴巴微张着,口水拖下来,飞溅。他扭过脸,滋滋吮咽着她的口中津液,一路往上,连那半睁半闭的眼珠子也不放过,舔着,吮着。

原来悦耳的娇号都被闷哼声代替,那种隐忍的,压抑的,昏迷中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他听着,快发狂了。

我的宝贝,我的心肝!青儿,乖青儿……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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