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下)你好快

烟花持续不到两刻钟,他们转移到稍微宽敞些的后座。

纪真宜脱了裤子,含笑地注视他,暖融融的,“可以接吻吗?”

谢桥撸着赤红的阴茎,抬眼扫他一眼,“看你表现。”

谢桥的性器颜色不深,未全勃时还是干干净净一根,勃起后青筋就泛上来了,顶着圆硕的大龟头赤棱棱的往上翘,凶狠威风,那样粗那样硬,摸在手里心都跟着发烫,好似一根狰狞的活物,天知道吃到这根东西的人该有多爱它。

纪真宜上次被插已经过了一个月有余,脱下裤子光看着,后穴都馋得要流出水来,他双手撑着跪在后桌上,腰往下塌,叫谢桥抓着他头发操他。

谢桥没理会,掌心贴着他细嫩的腿根往上摸,摸到他前面直直挺翘的阳具,顶端骚得直流水,他还作弄般弹了弹,纪真宜又疼又爽,哀哀直叫。

“别玩了,快点,求你了……”纪真宜早在给他口交时就硬了,一直挨到这会儿,饥渴得恨不得坐他腿上动。

谢桥扶着自己怒张的性器,茎头在被粗略润滑过的穴外顶了几顶,慢慢把那个淫眼儿插满了。光被插着,纪真宜睫上就湿了,喘息连连。被操通的肉道里起先还紧涩,插了一阵变得清溜自如,阴囊沉重地撞在穴口,糊得一屁股骚水,咕唧作响的激烈操穴声不绝于耳。

“我也出水了,你高兴吗?”纪真宜被干得死去活来,每被按着骚心狠捣一记眼前都阵阵发黑,他回过头强忍着哆嗦冲谢桥笑,“我还不错吧?”

谢桥一声不吭地俯下身来,精实的胸膛贴着他后背拱动,胯下使力,狂插猛干每捣一下都把纪真宜抛到了高潮的风口浪尖。

纪真宜本身性爱里就放得开,一舒服了什么都说得出口,喝了酒简直骚得不要命,“屁眼唔,在叫,被大鸡巴操得叫……”

他从性格到身体无一不适合性爱,人看着那样瘦,却又能摸出些肉来,扭动的腰是抽条的柳,软韧的弓,谢桥的手覆在他高热的皮肤上稍稍用力就像要陷进肉里去。屁股尤其丰腴浑圆,胯骨撞在上面,臀部像水一样晃荡着肉波。

他射得时候整个人都发抖,尾椎酥麻,穴里热得把肉棒都吸化了,谢桥不防备竟然被他夹射了。

纪真宜被干痴了,射完之前高热湿滑的肠腔念念不舍地啜吸着,摇着白花花的肉屁股,一拱一拱地往后吃鸡巴,胆大包天地抱怨,“你好快。”

说完屁股就被狠狠拧了一把,他还浑然不知,只觉得谢桥再硬起来时愈加龙精虎猛了,好似一柄烧热的铁枪,坚硬的烫在他肠壁深处,要把他干穿。

他兴奋得要命,满足地笑起来,直白而堕落地朝谢桥敞开两腿,掰着自己的屁股,被奸得哆哆嗦嗦,听到谢桥在耳边沉闷粗重的喘息,心荡神摇,嘴上也呜呜啊啊叫个不停。

屁眼被过于凶猛地进出干得通红软烂,穴口蠕张,交合处撞开一圈发白的淫沫。怕射在车上弄脏了,纪真宜前面也戴了个套子,套子里已经积了小半袋浊白的液体,随着谢桥剧烈的夯捣挂在前端晃晃荡荡,好似摇摇欲坠。

“我不行了……要被操死了,肠子好麻……”

他死死抱住谢桥,脸颊贴住他精健的胸膛,软腰跟着贴上来。两个人下身严丝合缝地贴着,谢桥抽插时又猛又准,干得那么深,那么狠,把他一副身子操得乱颤,哆嗦不止,泥泞的肉穴要被操裂了,车子被颠得摇摆不停。

他坐在谢桥腿上被颠得去了一次,两腿直抽,脚趾绷紧,吐出截红红的舌,脑子都空了。谢桥把他压在身下,两个阴囊抵着穴口,只抽出一截根部,开疆拓土的大冠头像要在他肚皮凿出个洞来,留下他发骚的证据。

他渐渐受不住,刚刚大叫着“操死我,好会操,我生下来就是为了被你干死”的骚货又不是他了,他夹着屁股往前跑,两膝交替做无畏挣扎,颈项绷直,声腔都带虚颤,“不、不行,别搞了,救等等……”

他捺住谢桥掐在他腰上的手,嘴唇哆嗦不止,两眼发直,“要尿了,真、真的——”

不是性爱里的荤话,是真的。

失禁的欲望使得热汗像刺一样在他背后扎着,谢桥置若罔闻,赤红坚硬的鸡巴泡在他水淋淋的软腔里,照着骚心轻顶缓磨,好体贴,把纪真宜体贴得直落眼泪。

他痉挛不止,逼到极致的脆弱,咬牙切齿,“别……再动,我尿你车上。”

他竟然听见谢桥笑了,“你尿啊,尿了我们没下次。”

纪真宜两条腿都拧在一起了,全是意志苦撑着,他往车窗爬,被谢桥箍着腰捉回来,“不要,要下次,好多次……”

谢桥把丢在前座的领带拿回来,在纪真宜阴茎顶端绑一个堪称精致的蝴蝶结,他那根东西涨得都变色了,每被碰一下都被刺激得直弹。

纪真宜几乎要嚎啕大哭,下腹涨得疼痛不已,“我求你了……小桥,不玩了,尿要……谢总,爸爸,祖宗……”

谢桥贴在耳畔问他,“我快吗?”

纪真宜耳里嗡嗡阵阵,眼看尿意已经涌到铃口,口水痴痴地顺着嘴角流,神识不清,把“我快吗”还给听成了“我可爱吗”,忙不迭点头答道,“你可爱,可爱,可爱死了……”

谢桥又气又无奈地推开车门,把人抱过去,捉住他亟待释放的性器对准草地往下压,声线暗哑地说出让纪真宜如蒙大赦的“尿吧。”

他在纪真宜耳边吹口哨。

纪真宜满脸火烧,刺激又羞耻,茶黄色的水柱伴随着耳畔滚烫的嘘声哗哗淋下去,他软得好似卸了骨,控制不住地打了两个尿颤,铃口涩疼。

谢桥握着他软下来的阴茎抖了抖。

完事之后,他软塌塌地赖在谢桥腿上,像块进了热锅的黄油,融在谢桥怀里了,怎么也不下去。

他侧过脸看着谢桥,眼角还残些水红,“我表现还行吗?”

又说,“可以换一个吻吗?”

谢桥垂眼看他,没说话。

纪真宜当他默认,撑着正面跨坐在他腿上。他自作主张抱住谢桥的脖子,男性的脖颈筋骨比较粗壮,搂起来劲直又性感,他抵住谢桥额头,并排交换的呼吸混在一起又热起来。

他最开始试探性地轻吻了一下,仿佛浅尝辄止,却好热,心头点点酥麻。他又这么磨磨蹭蹭擦吻了几下,还是谢桥先张开的嘴,把他吸啜进嘴里,好似瞬间打开了闸门,这个吻骤然激烈。

谢桥口腔里残留着些冰激凌的香甜,两条舌裹缠在一起,唾液勾连咂咂作响,纪真宜不安分地紧紧抱在谢桥蛇一样扭动,被情火炙烤着,筋骨都热化了,他呜咽着颤抖起来,把胸腔里储存的所有空气都奉献给这个潮湿的长吻。

嘴舌恋恋不舍地分开,牵出几根银白的软丝,纪真宜圈住他脖子,喘气粗重,舔他的喉结,猫儿吃水似的,又绵又热地一遍遍噙含,还意犹未尽地啄了啄谢桥净白的侧颈。

他记得以前,谢桥是最喜欢接吻的,黏黏糊糊,推都难推开,一个吻能亲得纪真宜迷糊两三次。

他把头磕在谢桥肩上,鼻尖抵在他侧颈,胸腔肺腑全是谢桥的味道,轻轻蹭着喃喃念叨,“你之前跟别人……但我们在一起以后,不可以了哦。”

车内静下来。

谢桥偏头去看窗外,头顶的树冠簌簌作响,“你追到再说吧。”

纪真宜倦懒地笑着,视野渐渐收窄,上眼睑盖下来,神识模糊远去。

夜风微微,拂动他沾湿的乱发和性爱后汗津津的脸,有什么在他颊边匆匆而过。

湿润又柔软,像春风。

他挣扎着最后一点意识,撑开眼帘,只看到天垂那轮晕晕胧胧的明月。

他想,月亮吻在我脸上。

作话:纪真宜似乎比谢桥要文艺一点啊

总有妹子怀疑谢桥的x能力,等他俩谈恋爱了,我就让大家看看谢桥有多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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