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绳岛战役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最后一次大规模战役。这场血腥的战斗持续了三个月。在此期间,美国的传奇总统富兰克林·D.罗斯福因病去世,欧洲战场的战斗宣告结束,而在日本统治的琉球群岛中,面积最大的冲绳岛及其附近的岛屿上,却有超过24万人死于战火。这24万死者包括日本驻冲绳岛11万守军的大部分,他们中许多人宁死不降;包括1.25万美国军人(美军总伤亡为7.6万人),不仅使此战成为美国在太平洋战场上遭遇的最血腥的战斗,而且也足以让此战跻身美国历史上伤亡最惨重的战斗之列;最令人痛心的是,死者还包括12.5万冲绳平民(相当于战前冲绳岛总人口的三分之一),他们不是被交战双方的炮火误伤,就是轻信了日本政府的宣传,“宁可集体自杀,也不愿被美国兵强奸、虐杀”。

想用一个书名来向读者表达上述事件是多么罕见、多么可怕,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之所以把书名定为《地狱的熔炉》,就是因为美国海军的一名老兵曾用该词来描述地面作战部队在冲绳岛上所经历的苦难。那个老兵指出:

冲绳岛上阴雨不断、天气酷热、瘴气弥漫、毒蛇遍地、蚊虫肆虐……排泄物臭气熏天,腐烂的尸体爬满蛆虫,在岛上战斗的陆战队员、陆军士兵无异于身处地狱的熔炉。

为了搜集资料以撰写本书,我曾前往欧洲、北美洲和亚洲。我尤其要感谢下列人士提供的帮助:美国海军陆战队匡提科基地(弗吉尼亚州)档案室的约翰·莱尔斯(John Lyles);德怀特·艾森豪威尔总统图书馆暨博物馆(堪萨斯州阿比林)的戴维·霍尔布鲁克(David Holbrook);哈里·S.杜鲁门总统图书馆暨博物馆(密苏里州独立城)的戴维·克拉克(David Clark);南风原村博物馆的平良次子(Tsugiko Taira);冲绳县和平祈念资料馆、姬百合和平祈念资料馆的工作人员;英国国家档案馆(伦敦)、大英帝国战争博物馆(伦敦)的工作人员;美国国家档案馆的工作人员(马里兰州科利奇帕克市)。

以下人士也以各种方式为本书的撰写提供了帮助:安·登克尔(Ann Dencker,她是在书中多次出现的唐·登克尔的女儿)、安迪·博伊德博士(Dr Andy Boyd)、彻丽·戴维(Cherry David)、阿米纳塔·福娜(Aminatta Forna)、西蒙·福勒(Simon Fowler)、悉尼·索德伯格(Sydney Soderberg)以及冲绳岛战役博物馆(位于牧港补给区)的馆长克里斯·马耶斯基(Chris Majeski,他领着我参观了昔日的战场)。谢谢你们!

最后,我还要感谢:我的经纪人卡罗琳·米歇尔(Caroline Michel);哈珀柯林斯出版集团(伦敦)的阿拉贝拉·派克(Arabella Pike)、凯瑟琳·帕特里克(Katherine Patrick)、伊恩·亨特(Iain Hunt)、朱利安·汉弗莱斯(Julian Humphries);桦榭图书集团(纽约)的戴维·兰姆(David Lamb)、迈克尔·巴尔斯(Michael Barrs)、迈克·贾拉塔诺(Mike Giarratano)、梅利莎·马特林(Melissa Mathlin)、阿曼达·卡因(Amanda Kain);我的妻子路易丝(Louise),我的女儿内尔(Nell)、塔马(Tashie)、塔西(Tashie)——她们到现在也并不完全认为,出远门到世界各地采风可算作“正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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